山乡野情一次喂饱你 今年的山村烟农故事多
2017-10-09 11:59:53 来源: 编辑:
导读 : 山乡野情是我最难忘的记忆,那是我下乡体验的时候认识了兄弟老黄的老婆,一开始我只是把兄弟的老婆当做幻想对象,不过没过几天我就和兄弟老婆来了一场山乡野情。现在想想都觉得
我们把药材放进冬天储存菜的窖里,等攒够五、六斤后专门花一个星期天的时间到供销社卖药材。卖药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,每次都能有两、三角钱的收入。我们会把整角的钱用小布块做成的钱包包起来,如果有几分“钢镚儿”都要换成糖块,当时一分钱能够每一颗糖块。记的那时,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还都很小,每当我要去供销社卖药材,他们都会期盼能给他们买回几颗糖块。我从没有独自吃过一颗完整的糖块,如果能买到5颗以上糖块,我都留给最小的妹妹。在她晚上哭闹时,一颗糖块就能让她安静下来。即是只买回一、两颗糖块,我都会用家里的切菜刀把糖块分成若干小块,弟弟、妹妹们都能吃到一小块。当时那种糖的甜蜜,感觉长大后我从来再没有体会过。
上小学三年级后,我们开始用笔和纸张了,上学费用更多了。我和伙伴们为了能够挣到更多的钱,开始卖干柴。我和伙伴们从十多里外的高山上背上50多斤干柴卖到17里路程的供销社需要两天时间,每斤干柴1.5分,每次也能收入八、九角钱。除了上学的花费,还能给家里买些食盐、煤油等日用生活品。爸爸、妈妈常在人前夸我,孩子长大了,已经能为家里的生活扛担子了。我听到后心里总是感到美滋滋的。
那时候的农村,每家都有五、六个孩子,一家人的穿戴都是靠母亲亲手缝制。有的人家,不是母亲针线活慢,有的是家穷,夏天换不上单衣,冬天穿不上棉衣服是常有的事。
我母亲针线活快是十里八乡有名的。但为了减轻母亲做针线活的劳累,我和其他伙伴一样,春、秋上学都不穿鞋子。上小学时,我们必须要翻过一座山梁,山上的路都很难走,我们都是光脚板行走,开始走得慢些,脚底感到疼痛,半个月后脚底就会长出老茧,再也不会感到疼痛了。在光脚板走路时,最怕脚趾头碰在像刀子那样锋利的石头上。曾有两次不小心脚趾甲被碰掉,疼痛感至今让我记忆犹新。我和其他伙伴都有过这样的伤痛,我们都会抓一把黄土按在流血的伤口上,止血后照样上学,从没感到这是什么大事。就是到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奇怪,我们从没有因碰伤发炎或发过高烧。
每次到山上背干柴,我们都会鸡一叫就出发,等天黑了才能把干柴背回家,背上的汗渍从棉衣里面浸湿到外面,干燥后留下了点点汗碱白点,硬邦邦的一大块贴在背部,早晚出门只感到背部“冷嗖嗖”的凉风往里钻。
很多大山都有回音。每次爬上山顶,我们都会在山上大喊大叫一顿,杂乱无章的喊声回荡在远山深处,好像另外的山头上也有一群孩子还在喊叫,喜悦的心情大概与城里的孩子看电影差不多。我和伙伴们也会站在山顶上向老远、老远眺望,老远那边的山也和这里一样,黑黒的山头周围有白色的云雾缭绕,我们幼稚的认为,远处的大山外可能就是县城和平原。
我和伙伴都没有出过远门,最远去过14里地外的公社所在地。县城离我们这里有50公里的山路,汽车开不到这里。山里的生活日用品都是靠几辆马车运输,到县城运走供销社收的干柴,往返运回日用百货。伙伴中有的为乘坐过马车感到自豪,听大人说县城里有两层高的楼房,还有烧汽油走路的汽车。我们都很好奇,期望有一天能坐上马车到县城亲眼看看,想看看楼房是什么样子,汽车是如何烧油行走,人们每天都在干什么?那里的人是否每天也吃掺野菜的玉米窝头,那里的孩子们是否也和我们一样靠卖干柴、卖药材挣钱上学?我和伙伴们有时为了自己想象中的答案争得面红耳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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