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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papa时,最令人兴奋的几种姿势,你知道吗?

2024-04-11 15:25:59 来源:本站 编辑:

导读 :

  我和季凉川的第一次见面是

  我和季凉川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店的床上……

  我被人下了药,随便捡了一张插在门缝里的小卡片打了上面的电话,叫了一个牛郎。而季凉川是出来谈生意的,一杯咖啡脏了他的裤子,他的助理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方便他换衣服。

  一个房间号码的乌龙,他走到了我的房门前。

  那时,我早已被药效折磨的欲火焚身,一听到有脚步声,就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房门,将人一把抓了进来。

  “怎么现在才来,动作真够慢的。”我抱怨着,睁着猩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。

  刚才抓人进门的时候只觉得对方身材不错,一米八几的个子,肩宽腰细大长腿,可是这一抬眼,才彻底惊觉对方竟然还真是个“上等货色”,轮廓锐利,五官出挑,英俊的样貌能让韩剧男主角都自惭形愧。

  季凉川微蹙了眉心,视线停留在我发烫的脸上,他问,“你确定在等我?”

  低哑磁性的嗓音瞬间勾动了我的心弦,出于女人的天性,我下意识的眯起了眼,目光垂涎的留恋在男人的脸上、隆起的胸膛上,心里的邪火烧的更旺盛了。

  都说有一种帅叫“帅的让人合不拢腿”,加上我当时的身体反应,用这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。

  一个欺身,我软绵绵的贴上他的胸口,拉着他的领带,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大脑已经混沌一片,明明看见了他西装上的阿玛尼logo,却没有空闲去思考一个牛郎为什么买得起这样高端的国际品牌。

  下一刻,我就垫着脚尖吻上了季凉川,名副其实的狼吻。

  他的唇,微凉又微薄,丝丝凉意通过唇瓣渗入我的身体……

  “啊……”

  难耐的呻琴从嘴角溢出,我试图索取更多,湿热的舌尖急不可耐的撬开了他的双唇。

  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喝过黑咖啡,他的唇齿之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苦味,意外的勾人心魂。

  寂静的房间里,暧昧的响起粘腻的交缠声……

  为了配合季凉川的身高,我在接吻时一直垫着脚尖,本就浑身虚软,很快就撑不住了,就算对这个吻恋恋不舍,却也只能从他的嘴上移开——

  而就在这个时候——

  我的腰上多了一股灼烫的力量,将我重重的往上一提,原本正欲分开的双唇又贴在了一起,男人的唇舌甚至反客为主,将战场蔓延到了我的嘴里,肆意的攻城略地,吸允着每一丝甜蜜。

  很快的,季凉川的另一只手掌捧住了我的臀部,我顺势一个轻巧的起跳,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上,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,将全身的重量全部都交给了季凉川。

  我们一面亲吻,一面疯狂的撕扯对方的衣物,双双往酒店的大床上倒去,理智彻底的沉沦在爱欲之间。

 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说话时,他的唇抵在我的脖子上,一寸一寸的吮吸、撩拨。

  “顾……顾晚……”我娇喘着,被他磁性的嗓音蛊惑。

  混沌中,我隐约察觉到男人的身形一僵,然而又很快恢复平静,炙热的手掌在我柔软的身体上四处点火。

  在被粗大硬物撕裂的瞬间,疼痛传遍身体的四肢百骸,眼泪最终还是顺着眼尾往下流。

 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,也是心理上的屈辱……

  这是我的第一次,却在别人的设计之下给了一个陌生人。

  ……

  第二天,药效退了,意识也清晰了,回想着昨天晚上种种放浪形骸的举止,我怂了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,只能选择偷偷落跑。

  我等到季凉川先起身进了洗手间才“醒”过来。

  “嘶……”

  双脚才一落地,我就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
  腿心处的酸痛如闪电般传遍全身,差点就这样浑身赤果果的摔在地毯上。

  该死的,昨天做太多次了!

  一边强忍着疼痛,一边留心着浴室里的水声,好不容易才穿妥了衣物。

  离开前,我打开手提包从钱包里拿了九百块钱放在床头柜上,我不知道牛郎一夜的出场费到底要多少,但是这九百块钱已经是我身上仅有的现金。

  正欲转身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凌乱的床单上——

  那一抹刺目的暗红。

  第一次对所有的女人来说都是敏感而又珍贵的。

  要是可以,我也想像所有女人一样,将自己一辈子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喜欢的人,可是……

  想起昨天对我下药的那个人,我的眉心紧了紧,森森地恨意浮上双眼。

  ……

 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,前面的司机一直透过后视镜偷瞄我的大腿,我警告的瞪了司机一眼,拿起手提包压在裙摆的撕裂处,遮住雪白的大腿。

  就在这个时候,包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。

  “爸……”

  我接起电话刚一开口,那边的呵斥声已经劈头盖脸的传了过来。

  “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鬼混了!竟然被人拍了这样的照片,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!我顾南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才生了你这样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!快给我滚回别墅来,半个小时不到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顾南城烙下狠话之后,也不等我的答复,就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
  我用力的抓着只剩下嘟嘟声的手机,恨不得将这东西摔出窗外去。

  呵,照片?顾南城平时对我漠不关心,现在却突然来质问我,不用想也知道是苏艳雪在背后捣的鬼。

  苏艳雪是我的继母,十八年前我的母亲刚去世,她就迫不及待的挺着肚子进了顾家的门,这些年来她一直处心积虑的想弄死我,要是我死了,这样顾家所有的家产就都是她和她女儿的了。

  可惜我命贱,一直活到了现在。

  昨天苏艳雪打着替我相亲的名义约我出去,却在我的饮料里下药,想将我跟她“千挑万选”的相亲对象送作堆,生米煮成熟饭。

  要不是我昨天发觉得早,偷溜了出去,早就中了她的诡计了。

  我恨的咬牙切齿,一双黑眸里闪着愤怒的星火。

  随即开口让司机改道去滨江别墅区,阴狠地语气之下,吓得司机都不敢再多看我一眼。

  到了别墅门前,是保姆张婶替我开的门。

  “大小姐,请进,老爷和夫人正在等你呢。”张婶说着迎我进门,眼神却不善的上下打量我当下的穿着。

  自从苏艳雪这个女人进门后,家里的佣人都换了一批,张婶就是她的人,对我自是没有恭敬,看见我裙摆处的撕裂后,嘴角更是多了一抹轻蔑的嘲讽。

  ◆ ◆ ◆

  我越过张婶径自往别墅里面走。

 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,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真皮沙发上,正低头看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,估计是我那个愚蠢的父亲最新买给她的,看宝石的大小和纯净度,最起码也要两三百万。

  听见脚步声,苏艳雪这才一抬头,看见我,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。

  她对着我讥讽道,“小贱人,真看不出来你本事挺大的,中了我下的药竟然还能从餐厅的洗手间里溜走。我给你费心挑选的人你不要,随便找个野男人滚床单,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,一样都是不知廉耻的荡妇!”

  一提到我母亲,新仇加旧恨,我压抑着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。

  “苏艳雪,我不准你说我妈,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。”我大步往前走到了苏艳雪的面前,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双眼恨不得将这个无耻的女人吞噬了。

  十八年前,我八岁。我那个结婚十年,一直贤良淑德,相夫教女的母亲竟然被爆出偷人的丑闻,还被我的父亲顾南城捉奸在床。最后无论母亲怎么解释,顾南城就是不信,认定母亲不守妇道,给他带了绿帽子。

  为了以示清白,母亲选择了自杀。

  在我母亲去世一个月后,这个女人就挺着四个月的肚子进门,成为了新的顾夫人。

  看着我盛气凌人的模样,苏艳雪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斜着眉眼冲着我叫嚣,“我有什么不能说的,你妈就是个偷人的荡妇!这是整个滨城都知道的事实!这样的贱人就是死了也是活该——”

  “你闭嘴!”

  我尖叫着,强忍的愤怒再也压不住,直直的抬手对着苏艳雪挥了一巴掌。

  这一巴掌,我打得极重,连手掌心都火辣辣的痛着,更何况是苏艳雪的脸皮。

  而使我意外的是,原本对我怒目相向,恨不得冲上前来将我撕碎的苏艳雪突然变了脸,竟然整个人轻飘飘的倒在了沙发上。

  她一面捂着脸,一面楚楚可怜的看着我,一开口,还带着哭腔,“晚晚,就算你不满意我给你挑选的相亲对象,你也不应该随便找人糟蹋自己啊,你再怎么说也是顾家的大小姐,是南城的女儿啊。”

  我气糊涂了,没留心到她的怪异,直接讥讽的回呛道,“我爱找谁是我的事情,跟你苏艳雪有什么关系,别再我面前假惺惺的了!”

  啪!

  偌大的客厅里,再一次响起了巴掌声。

  而这一次,被人打了一脸的是我。

  我不可置信的一转头,看到的是顾南城怒火中烧的脸。

  我愣住了,好一会儿都一动不动。

  口腔里一阵灼痛,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,眼尾的余光瞥见苏艳雪嘴角的窃笑。

  这是血的教训,我又一次着了她的道。

  这别墅里上上下下都是苏艳雪的人,她说话向来没有任何顾忌,唯一能让她露出矫揉造作一面的人,只有顾南城,恐怕从我刚才打她那一巴掌开始,顾南城就已经在我身后了。

  “南城,别生气,别忘了你的高血压。”苏艳雪忙走了过去,一改刚才泼妇骂街的模样,温柔的替顾南城顺着后背。

  顾南城喘了口气,依旧愤怒的对着我咆哮,“顾晚,这就是你做小辈的样子,艳雪可是你妈!”

  呵呵。

  我斜着头,倔强的看着顾南城,冷笑着说,“你可以有两个老婆,但是我只有一个妈妈。苏艳雪这个贱人永远都不会是我妈。”

  “你——”顾南城一时气结,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。

  “没事,我没关系的……”苏艳雪的演技一流,一会儿工夫,眼眶里竟然泛起了泪水,“南城,我进顾家十八年了,别说一句‘妈’,连一声‘阿姨’都没听到过,我习惯了,晚晚要是不愿意,就不要强迫她了。”

  她看似替我解围着,实则是煽风点火,垂下的眼皮也遮不住阴险的算计。

  可是顾南城早在十八年前就瞎了眼,一直将苏艳雪当成温柔体贴、善解人意的小女人,被她骗的团团转。

  “艳雪,这十八年来一直都委屈你了……”

  我嫌恶的看着顾南城小声安慰苏艳雪的模样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  “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?”我开口打断他们。

  顾南城转头过来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,我仿佛不是他的女儿,而是他的仇人。

  他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,对着我的脸就扔了过来。

  照片不是重物,扔在脸上也不疼,但是这种侮辱感却压得我抬不起头。

  我低头扫了一眼散乱在脚边的照片,目光瞬间僵住了——

  这照片是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,照片上的人是我和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,男人是背对着摄像头的,看不清他的脸,而我是正面的。

  将所有的照片连起来,完整的展现了我昨天晚上是多么急不可耐的拉对方进房间。

  我一抬眼,愤愤地瞪向苏艳雪,这个女人的动作可真够快的,昨天设计我失身没成功,竟然当晚就找到了我开房的酒店,还盗取了酒店的监控录像送到顾南城的面前。

  “哼。”我讪笑了声,对着顾南城说道,“这些照片恐怕是这个女人给你的吧?”

  顾南城将苏艳雪护在身后,苛责的看着我,“要不是艳雪跟第一周刊记者关系好,趁见报前买了下来,不然你这些饮荡不堪的照片早就满城飞了,我们顾家的脸面早就被你丢尽!”

  “怎么?难道还要让我感谢她吗?要不是她昨天对我下药,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。”

  “顾晚,你做人的良知呢?艳雪忙前忙后的替你的终身大事操心,你不知道感激就算了,竟然还含血喷人!”

  对于顾南城这样的偏袒,我早就习惯了……

  无论我说什么都是错的、假的,苏艳雪说什么都是对的、真的。

  但是今天的事情里隐约还透着一丝不对劲,以苏艳雪恨不得我挫骨扬灰的态度,怎么可能不将这些照片见报,让我成为滨城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只是为了在顾南城面前做好人?

  不,都已经十八年了,苏艳雪深的顾南城的信任,根本不需要再多做这一件。

  很快的,顾南城接下来的话给了我答案。

  顾南城说,“你妹妹顾柔很快就要跟季家订婚了,你这些日子最好给我安分些,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,要是搅黄了这个婚事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
  我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苏艳雪做的这一切都因为顾柔的婚事。

  ◆ ◆ ◆

  顾柔小我两岁,是苏艳雪的女儿,却不是我的亲妹妹。

  顾柔一开始的名字叫李柔,是苏艳雪嫁进顾家时候的拖油瓶。她跟苏艳雪如出一辙,小小年纪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双面人。

  刚到顾家的时候,无论我对她是如何的冷嘲热讽,她依旧死皮赖脸的跟在我身后,一声一声的喊着我“姐姐”。

  那一年,我也不过八岁,的确被顾柔故作可怜的模样给骗了。

  直到一次意外的发生,苏艳雪当时肚子里七个月大的孩子流产,还被摘除了子宫,终生不孕。

  苏艳雪借此机会让顾南城同意她的女儿改姓“顾”,成为顾家的女儿,以弥补她无法再生孩子的遗憾。

  自从顾柔成为名正言顺的顾家人之后,她就开始在我面前露出真面目,嚣张跋扈、颐指气使的模样比我这个顾家大小姐更胜一筹。

  我陷在回忆中,特别是回想到促使母亲轻生的那段往事,心痛、不甘、愤恨各种情绪交织着,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掌,紧紧地抓着我的心口,掐的我喘不上气来。

  八岁的我或许单纯无知,可是二十六岁的我,早就怀疑当初的事情另有隐情,我的母亲一辈子都循规蹈矩,怎么可能会背叛顾南城,跟别的男人有奸情。

  我一定会找出真相,还我母亲一个清白!

  回神后,我给林珊珊打了电话。

  林珊珊算是我的闺蜜,我们两人可谓是不打不相识,当初上高中的时候,林珊珊看中了高年级的一个学长,而那个学长从我高一入学开始就苦追我,一直追了两年,口口声声说爱我至死不渝、此生不换,可是最后不敌林珊珊的攻势,区区一个礼拜他们两人就滚上了床。

  我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感觉,林珊珊却到我面前耀武扬威,我被她惹烦了,两个人出手大干了一场。这件事当时在学校里可以说是闹得轰轰烈烈的,都说我们两个人是为了那个学长争风吃醋。

  可是一周后,林珊珊将到手的学长甩了,跟我却成为了好朋友。

  因为我们两个人都是同一种人,都看不起任何一个男人,我是冷眼旁观,而林珊珊是将他们全部收为裙下之臣,在玩弄后,狠狠地甩掉。

  “喂,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,你那个继母没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吗?”林珊珊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,语气中带着调侃。

  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我警觉地反问。

  林家是政治世家,林珊珊的母亲那边是当官的,父亲那边是做警察的,在滨城可以算是皇亲国戚,她哥哥年纪轻轻已经是警察局的局长,能够掌握各种消息来源,这也是我打电话给她的原因。

  “哈哈哈。”林珊珊先是不可抑制的大笑了起来,然后继续揶揄我,“恭喜我们顾晚小姐破除,要不要我送份红豆汤过来给你补补血?”

  闻言,我的脑海里不禁闪现昨天晚上跟那个陌生男人翻云覆雨的情形,面色当下一红。

  所幸林珊珊不在我面前看不到,我故作冷然的说,“姗姗,别闹了,我有事找你帮忙。”

  “说吧,我听着呢,在滨城,还没有我林珊珊办不到的事情。”林珊珊信誓旦旦的说。

  “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。”

  “谁?”

  “顾柔的未婚夫。”

  “那个小婊子要结婚了?”林珊珊的声音一下子激昂了起来。

  “我只知道对方是季家的人,你帮我查一查,是哪一个?”我一面思忖着,一面跟林珊珊讨论了起来。

  在滨城说起季家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季家三代经商,是盘亘在滨城商场的一条大鳄,势力堪比几十个顾家,所以顾南城和苏艳雪才会对顾柔的婚事如此重视,不允许我在这个时候出现丑闻,影响了这桩婚事。

  季家虽然锁定了,可是这样一个大家族,跟顾柔年龄相当的人选就有十几个,要知道跟她在一起的到底是谁,这个还需要林珊珊的一臂之力。

  “你放心,交给我,三天之内我肯定帮你查出来。不过……晚晚,要是确定了人,你想干什么?”林珊珊真不愧是我的闺蜜,已经隐约察觉到了我的算计。

  我嘴角微扬的笑了,说出三个字,“睡了他。”

  林珊珊回我的是她的捧腹大笑,和另外三个字,“支持你。”

  ◆ ◆ ◆

  林珊珊这个疯女人果然说到做到,三天内不仅帮我调查出了顾柔未婚夫的名字,而且还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,竟然将人下了药,直接打包送到了酒店的床上,就等着我“睡”了。

 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,就看到一个浑身赤裸,只穿了一条黑色子弹型内裤,露着一身精壮肌肉的男人趴睡在白色床单上。

  他斜着头背对着我,看不见脸,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短发的后脑勺和一点点的侧脸,但是光从身材来看,的确是个“秀色可餐”的男人。

  我的目光顺着男人露在内裤外的股沟往上,欣赏着古铜色的肌肤和性感的肌肉线条,在药效的作用下,男人的皮肤上布着一层细细小小的汗珠,像是裹了一层蜂蜜,显得格外的诱人。

  让我不由得想起林珊珊发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。

  四个字:食用愉快。

  可是就算再好看又怎么样,一样是个睁眼瞎,竟然会看上顾柔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。

  我注视着男人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嘲讽,不过很快地敛了敛神智,不让自己沉溺在仇恨中,加快动作完成今天的任务,吃下他。

  为了方便今天的行动,我穿的是一件简单款的黑色连衣裙,拉链在后背,从后颈直接到裙摆最底部,非常容易穿脱。

  就在我背着身体脱衣服的时候,一股滚烫的热量袭来,还来不及惊呼出声,就是一阵天翻地转。

  我被男人粗鲁地压在了床上。

  这举止,可能是男人按耐不住饥渴想要饿狼扑食,然而其中又透着一丝怪异。

  除了灼热之外,有一股冰冷的气息如影随形……

  男人一手钳着我的腰,另一手抓着我的头发,用力抬起我的脸,手劲大到我连头皮都麻了。

  “又是你。”陌生又熟悉的低沉嗓音炸开在我耳边。

  我痛苦的睁开眼,再适应了头顶刺目的白光之后,才看清楚凝着一层寒霜的冷峻脸庞,是那么的英俊又熟悉……

  “怎么会是你,你不是……”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。

  季凉川的眼神冰冷,嘴角多了一抹戏谑,接着我的话说,“是牛郎?”他冷笑,“顾晚,一样的把戏玩第二次就没意思了,我季凉川不是你可以算计的人。”

  当他轻而易举的念出我的名字,被他压的严严实实的身体轻颤了下。

  我凝视着他的双眼,沉黑如墨,狡黠而阴冷,没有丝毫的混沌,一点都不像是中了春药的人。

  “你……你没有中春药。”

  他抓着我头发的手指用力的收拢,我痛得扬起了头,眼角流出了眼泪。

  “看来你很失望?”季凉川的黑眸里闪着一簇火光,紧抿的薄唇流露出危险的气息,好似下一秒,他抓着我头发的手掌就有可能掐住我的脖子,置我于死地。

  我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,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季凉川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招惹的男人。

  但是,谁让他是顾柔的男人,我招惹定了!

  我忍着痛,颤抖地扬了扬嘴角,试图笑的轻巧,“看来你在上一次就知道我是谁了。”

  我可没忘记,在谷欠望喷张之时,季凉川哑着声音问我的名字。就算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,难道身为顾柔准未婚夫的他,会不知道顾柔有个姐姐叫做顾晚吗?

  “季凉川,你明知道我是顾柔的姐姐,却还是跟我发生了关系,你的口味可真是独特。”

  我依旧抬着下巴,然而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因为骄傲,我狠狠地讽刺了这个一身冷戾的男人。

  我虽没有正经八百的谈过恋爱,但是看着林珊珊甩掉一个又一个的男人,男人的劣根性我多少还是明白的。

  像季凉川这样的男人,你抱着他的大腿哭爹喊娘是没有任何用处的,他说不定还会无情的将你一脚踢开。

  你要强,而且要比他更强。

  季凉川大概是被我刺到了痛处,冷硬的脸上浮现不耐烦的神色。

  他松开了放在我后脑勺的手掌,顺着脖颈慢慢往下移,手掌虎口就掐在我的气管上。

  “放荡的勾引自己妹夫的女人,有资格说我吗?”他咧着嘴冷笑,“顾晚,你们顾家的那么一点破事,我会不知道吗?少把你的算计放到我身上,我季凉川可不是你的工具。”

  闻言,我浑身一凉,只觉得身上的重量也在消失。

  不行!

  我不能就这样放季凉川走,如果错过了这次,以季凉川的精明,下一次要在算计他可就更难了。

  我的好戏才刚刚开始,要是没有了季凉川还怎么演下去。

  他既然说我放荡,我干脆自己撩起了还未完全脱下的连衣裙,雪白的大腿张开,钳住了季凉川的腰身。

  “季凉川,难道你是怕了吗?”我扬眉挑衅道,“做一次、做两次,一样不都是做。还是说你怕顾柔,怕她知道你对她不忠?”

  我的挑衅换来季凉川鄙夷的眼神,他讽刺的扯了扯嘴角,“你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我的兴趣了?顾晚,你是白痴电视剧看太多了。”

  他的双眼里,赤果果的写着对我的嘲讽,笑我好傻好天真。

  就算这样,我还是不松手,环着他的脖子翘起了臀部,变本加厉的磨蹭着他的裤裆。

  “你的确对我有性趣,不是吗?”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,我飘忽不定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了些,笑的越发妩媚勾人。

  就算只是谷欠望也好,起码季凉川对我不是无动于衷。

  我仰着脖子凑上去,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季凉川微冷的薄唇,浅啄、舔舐、吸允……最后才是学着那一晚的动作,撬开他的唇缝,深入的索求。

  季凉川虽然没有主动,但是也没有将我推开。

  这已经是成功的一半了。

  “嘶……”好痛……

  季凉川在我的唇瓣上深深的咬了一口,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。

  就在我以为要被季凉川弃之如敝履的时候,却听到嘶哑的低吼。

  “顾晚,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!”

  他丢下警告,拉着我一个翻身,顺势屈起我的腿,让我背对着他趴跪在床上,然后野蛮的撕裂我身上的衣物——

  这样的姿势带着深深的屈辱,随着季凉川的粗野进出开始,便是他对我的一场酷刑。

  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像是季凉川泄欲的工具,然而我依旧……咬唇紧忍着。

  苏艳雪越是重视的东西,我越是要亲手毁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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