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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秘书上了总裁的床,爱爱就可以,千万不要吻我到深夜

2024-04-24 23:30:31 来源:本站 编辑:

导读 : 1夏末秋初的夜晚,凉得人身心俱颤。聂骁察一路走回家,脚上全是血泡。打开门,一个人的空间。她一声不吭地脱衣服,洗澡。滚烫的水冲在身上,直到快把一层皮都

小秘书上了总裁的床,爱爱就可以,千万不要吻我到深夜

1

夏末秋初的夜晚,凉得人身心俱颤。

聂骁察一路走回家,脚上全是血泡。

打开门,一个人的空间。

她一声不吭地脱衣服,洗澡。

滚烫的水冲在身上,直到快把一层皮都烫脱了,她才关掉淋浴,然后用浴球死命地搓身上的皮。

再用力一点,那些恶心的痕迹就都消失了。

她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一切,从头到尾都没哭,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脖子上那道淤青,盯着镜子里眼睛布满血丝的人看了好久,眼泪忽然就控制不住了。

怎么把自己活到这种窝囊的地步呢……

“废物。”

镜子里的人猛地抬手,对着自己用力抽了一巴掌。

一下不够,又打了一下。

脸上疼了,脑子就清晰了。

她擦干眼泪,从浴室出去,给自己吹干了头发,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。

雷门是个炸弹,绝对不能再撞上对方,否则绝不会像今天这么走运。

她也没傻到真的去算计冷榛榛,即便对方再惹人厌,也没到让她毁对方清白的地步。

辞职是最好的路,离开帝都,带着妈妈去小城市好了。

冷幼孤是个大方的金主,这几年她陆陆续续得过两套房,卡里还有一二百万存款。

这么一想,压力就小了不少。

她没再犹豫,丢开毛巾,连夜就给人事部发了离职申请。

邮件发出去,心上那块巨石仿佛瞬间移开了,然而只是轻松了片刻,那种令人害怕的空虚感就排山倒海地涌了过来,仿佛心脏的位置被挖空了。

聂骁察靠在椅子里,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让原本快要溢出来的情绪全都消失在指缝间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,疲惫感扑过来,她起身去倒在了沙发上,囫囵着睡过去。

反正要辞职,闹钟响的时候,她直接按掉了。

一觉睡到日上三竿,聂骁察是被连续不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。

她摸到手机,迷糊着接了电话。

“喂。”

“聂小姐,我是毛映寒。”

聂骁察不耐烦地睁开眼睛,坐起身子,“有事吗?”

“冷总在医院,麻烦您现在来一趟。”

“医院?”聂骁皱了皱眉,没有动作,“我去不了。”

毛映寒诧异,电话里顿了一下,随即道:“聂小姐,你是知道冷总的脾气的,没必要太较真,否则后果您应该想象得到。”

聂骁察不语。

毛映寒的声音又传过来,语气软了一些,“聂小姐,我必须提醒您,您名下两套房属于赠与财产,冷总是可以收回的。”

聂骁察猛地攥紧手机,下颚绷紧。

毛映寒又道:“我听说您母亲还在疗养院,费用应该不低吧?”

聂骁察深吸一口气,平静下来,“把具体地址发给我。”

“好。”毛映寒态度礼貌,赶紧挂了电话。

聂骁察心情烦躁,忍着火气去换衣服。

她没着急,打了车慢悠悠地过去,一路上甚至忍不住诅咒冷幼孤。

最好不要是小毛病,整个痛苦的胃溃疡之类的,让他感受感受人间疾苦。

到了医院,毛映寒发来信息,让她去三楼,说是左手边第二间检查室。

聂骁察出了电梯,仰头一看,却发现是妇科。

她愣了一下,脑子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不确定地去敲了检查室的门。

“您好……”

监察室里只有一个女医生,对方冷冷地抬头扫了她一眼。

“聂小姐是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您躺上去吧,我去准备一下。”

聂骁察脑子一懵,脚仿佛被钉死在了原地。

2

聂骁察觉得脸上被人用力扇了一耳光,耳朵里嗡嗡嗡地响。

医生看她迟迟不动,以为她是害怕,冷漠地道:“只是简单的生理卫生检查,躺上去吧,裤子脱掉,我取个样就行。”

聂骁察双手抓紧身侧的裤子,强迫自己冷静,给自己作心理建设。

就当是做免费体检,没关系的。

她面无表情地躺上去,大概已经猜到了冷幼孤的意图。

棉签轻轻刮了一下,过程很迅速。

聂骁察麻木地起身,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在一分钟内麻了,她的腿在发抖。

不是害怕,是气的。

“您可以走了,结果我会直接交给徐先生。”

聂骁察没反应,整理好衣服,尽量平静地往外走。

她在走廊上坐了一会儿,捋清楚了思绪。

冷幼孤觉得她被雷们玩过,所以让她来检查有没有得病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很想发火,手机突然响了。

是冷幼孤打来的。

聂骁察抹了一把脸,控制住声音的颤抖,张口:“冷总。”

“检查做完了?”男人的声音冷漠平静。

聂骁察盯着对面的墙壁上反映出的自己,冷冷地道:“我已经辞职了,您真的不需要再贴补我一个体检。”

手机里传来一声嗤笑。

冷幼孤用一贯的语气反问她:“邮件还没看?”

聂骁察皱眉,有种不祥的预感,“我……”

男人打断她的话,言简意赅:“八点过来,我会回去。”

说完,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了。

聂骁等不到回去,直接用手机查看了邮箱里的东西。

人事部发来的回件,只有一张截图照片,一眼就看出是合同。

五年的任职期内解约,违约金一千万。

聂骁察瞳孔放大,浑身仿佛置入冰窖,冷得瑟瑟发抖。

她当初进公司的时候还是新人,根本不清楚合同规范,但她敢肯定合同里没有这一项。

不对,这几年她跟着冷幼孤,前前后后签过无数合同。

难保其中没有冷幼孤故意夹杂的私货,她说不定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给卖了。

距离五年,还有不到三个月。

聂骁察闭了闭眼,撑着椅子站起身,脑子里迅速确定了损失最小的方案。

必须熬完这三个月,否则少了这一千万,她以后的路都会举步维艰。

她一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努力消化那股裹在心上的耻辱感,然而这种感觉就像是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,死死地粘在了她身上。

回家冲了个澡,全身上下都搓了一遍,那股羞耻感才随着消毒水味逐渐消散,沉淀到内心的最深处。

麻木地刷手机熬到天黑,打车去冷幼孤的住处。

到了门口,指纹开门。

“对不起,您的指纹无效。”

机械的声音冰冷又无情,聂骁察轻呵了一声,裹紧衣服,在台阶上坐了下来。

她可以走,或者去对面的咖啡厅坐下等,然而这只会让冷幼孤更生气,她承受不了对方的怒,就只能承受八点的冷风了。

天色越来越黑,一直到九点多,聂骁察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开始发晕,一道强烈的光束才照过来,她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。

冷幼孤从车上走下来,隔着强烈的灯光,看到台阶下缩成一团的女人。

像只流浪狗,隐约有点几年前的样子。

他的心情莫名有点起伏,缓步走过去,在女人面前站定,“来多久了?”

“七点四十来的。”聂骁察语气平静,一点怒意都没有。

冷幼孤心底的波动被她平静的语气扫平了,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,越过她上了台阶。

聂骁察抬起头,面上平静,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。

进了客厅,冷幼孤脱了外套,随手扔在沙发上,略微低头,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。

他没理会聂骁察,径直走上了楼。

开了一天的会,浑身都不舒坦,当然得洗个澡。

身后有乖乖跟上来的脚步声,靠得不远不近,一直走到房门口才停住。

冷幼孤唇角扯起轻嘲的弧度,动作自然地脱了衣服,赤身果体走进了浴室。

3

等到水声传来,聂骁察才走进房间。

她按照习惯,给冷幼孤拿了浴袍,吹风机,睡衣。依次整齐地摆放在沙发上,然后就坐在沙发上不动。

冷幼孤一身水气从浴室里走出来,就看到沙发上像雕塑一样的背影。

和五年前不一样,以前像个小傻子,或多或少还有点可爱。

现在是个机器人,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反应,无趣得令人烦躁。

“傻愣着做什么?”他随手将手中的毛巾掷了出去,准确地砸中了聂骁察。

聂骁察回过神来,立刻拿了浴袍走过去,面色平静,仿佛眼前性感迷人的男人躯体并不存在。

冷幼孤眼神沉沉,死死攫住眼前这个女人的每一个表情细节。

很遗憾,她真的是个机器人。

“是不是怎么折腾你,你这张脸都不会有起伏?”男人忽然问。

聂骁察低着头,给男人系着腰带,淡淡地道:“我是您的秘书,要随时得体,要不然会丢了您的面子。”

冷幼孤偏头讽笑,眼底闪过烦躁的阴郁之色。

忽然,他一把打开她的手!

“冷……冷总!”

她尚在茫然,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床的方向。

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扔到床上,天旋地转之间,脑子里一片浆糊。

“冷总!”她企图爬起来,被男人一把按下去。

他慢条斯理地扯开身上刚穿好的浴袍,随即单膝压在了大床边沿,带来强势的威压。

冰凉的唇贴上脖子,领口被他熟门熟路地扯开。

聂骁察忍着火气,闭着眼睛,“我记得您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。”

男人动作没停顿,如刀子一般的羞辱言语也轻松吐出:“报告显示,你很健康。”

“那很幸运,雷门没病。”聂骁察面无表情,感受到上衣被扯开。

冷幼孤低笑,喜怒不明。那阵笑声却带着一种森森刺骨的威胁,让聂骁察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
他说:“是很幸运,要不然就算你跪下求我,我也绝不会再碰你。”

聂骁察彻底闭上眼睛,懒得听耳边压抑的男性气息。

床头灯开着,男人上身赤果,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,强势又性感。

冷幼孤靠在床头,指尖夹着烟,微眯着眼睛吐出烟圈,将他整张冷峻的脸都氤氲在晦涩不明的薄雾中。

床边,女人裹着一身薄毯,瑟瑟发抖。

“弄疼了?”他不经意地问。

聂骁察喉咙稍动,里头就像是被倒刺剌过一般,火烧烧的疼。

她开口,嗓音沙哑:“我有事要跟您说。”

冷幼孤将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中,眼神略过近处的女人,凉凉地道:“你也算聪明,知道现在跟我谈条件比较容易。”

聂骁察不管他语气中的讽刺,继续开口:“我想调去分公司,学一点新的东西。”

男人微怔,转而盯住女人的脸,目光审视。

他骤然嗤笑,嘲讽地道:“这是要跑?三个月而已,我还能不放你走?”

他是有点吃腻了,但他甩她可以,轮不到她主动跑。

而且,他还没看到她这张寡妇脸变色呢。

“我很感激您这几年的栽培,只不过早走晚走都是走,我现在去分公司,还能顶着您秘书的光环。”聂骁察言不由衷,尽量奉承着男人。

冷幼孤一眼看穿她的心思,冷哼地道:“栽培?在床上的栽培吗?那你学得其实很差,五年了都没长进。”

聂骁察木着脸,“让您失望了。”

“要去就去吧。”男人躺下,闭上了眼睛。

聂骁察松了口气,裹着被子站起身。

她捡起地上的衣服,脚步轻轻地往外走。

“聂骁察,这是你自己选的路。”身后男人忽然又开口。

聂骁察打开门,目光坚毅,“您放心,不管今后怎么样,我都不会给您添麻烦。”

冷幼孤呵了一声,“滚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聂骁察是独自走回去的,激烈的事后吹了一夜寒风,早晨就开始发高烧。

然而没给她休息的机会,人事部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
她被分配去冷氏集团旗下一家汽车销售公司,职位是一线销售,实打实的流放。

冷幼孤真的够狠,直接将她按进了泥土里。

从首席秘书到直营销售,跟从皇帝宠妃到边疆小兵一个性质。

聂骁察顶着高热,强撑着去报到。

到了现场,她才知道什么叫一线。

地方小不说,放眼看过去,整个办公室都被挤满了杂物,空气里都弥漫着奇怪的味道。

接待她的主管叫王勇,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性。

对方态度热情得过分,进门的时候眼珠子就粘在了聂骁察身上,明里暗里打听聂骁察被流放的原因。

眼看着聂骁察不松口,他就不耐烦地一挥手,让聂骁察自己去找位置。

聂骁察不管周围人异样的眼光,把自己仅有的几样东西放在了工位上,然后坐在位置上熟悉业务。

她不关心业务,只想赶紧把三个月混完。

于是也没自我介绍,熟悉完业务就拎着包去站大厅了。

同事都有事做,没人愿意理她,她又头晕得厉害,干脆就靠在角落里装蒜。

“姑娘,这车能叫我试试吗?”恍惚间,有道声音叫了她一声。

聂骁察定睛一看,眼前站着个穿衬衫的五十多岁老头,衣服领口还有细微的小洞,看着不大有钱的样子。

她看了一圈,几乎没人理这老爷子,估计是觉得人家买不起。

“能,我去拿钥匙。”

聂骁察吸了口气,缓了一下天旋地转的头晕,去后台拿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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