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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体检听到隔壁男女的声音,却被告知医院没有规定不能这样

2024-04-20 06:59:46 来源:本站 编辑:

导读 : 现在诊所里都那么疯狂了吗?检查过程中隔壁传来男女的娇喘,而给我检查的护士,竟然也动手动脚。下午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,便到诊所里准备做个检查。妻子是这

我体检听到隔壁男女的声音,却被告知医院没有规定不能这样

现在诊所里都那么疯狂了吗?检查过程中隔壁传来男女的娇喘,而给我检查的护士,竟然也动手动脚。

下午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,便到诊所里准备做个检查。

妻子是这家私人诊所的护士长,打她电话无人接听。

来到三楼护士台,一位护士坐在电脑前工作着。

护士叫柳儿,我经常来单位接妻子,科室的人几乎都认识。

“柳儿,你欣姐呢?”

柳儿抬头见到我展颜一笑:“鸿哥,你怎么来了。”

“欣姐应该是去开会了吧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柳儿很热情的起身询问:“鸿哥,找欣姐什么事?”

“这两天胸口有些闷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
“这种小事就不用麻烦欣姐了。”

柳儿笑着从护士台里走出。

即使柳儿穿着护士服,可仍然挡不住那傲人身躯。

超过一米七的身高,本是御姐身段却长了一张楚楚可人的脸庞。

非但没有显得格格不入,反而更是能吸引众多男性。

“鸿哥,我先带你去做个检查。”

柳儿挎着我的胳膊向前走去。

手臂上忽感柔软似水,心里不由一颤。

这妮子,难道没穿胸罩?

柳儿好像没有任何察觉,亲密的把我带到检查室。

进了观察室,柳儿说道:“鸿哥,先把上衣脱了。”

脱去外套,正要躺在床上,柳儿又说:“是脱完。”

现在做检查要脱完衣服吗?

不过我一个大老爷们也没矫情,脱就脱。

刚躺在床上,突然间,隔壁房间传来了微弱的娇喘声。

那边有意克制,隐约传来听不太清,可绝对知晓他们在做什么。

我去?

这...这么疯狂吗?

我有些愣了,视线看向柳儿。

柳儿自然也能听见,脸颊绯红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别在意啊鸿哥,这里虽然不是宾馆,但也没有规定不能在这里...”

确实,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诊所里不能行房事。

话是这么说,柳儿脸颊绯红,纤手放在我胸膛上轻轻按压:“这里痛吗?”

“嗯。”

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。

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,感受着柳儿玉指在皮肤滑动,心中躁动不安。

当看到柳儿眼神出现些迷离后,某个部位逐渐有了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。

柳儿见到某个位置慢慢隆起,转头白了我一眼。

这一眼风情万种,我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。

检查很快结束,我逃似得穿上衣服离开检查室。

那隔壁的声音实在是太诱人了,怕多待一秒自己会犯罪。

后面又做了几项检查,没有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。

返家途中,妻子回了个电话。

“老公,刚才开会呢,手机调整静音了。”

“没事了,身体有些不舒服,去诊所叫你帮我做个检查。”

“你不在,柳儿帮我做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晚上妻子下班后,与她说起了检查室隔壁房间的事情。

“媳妇,你们诊所里的人胆子太大了,光天化日下就敢做那种事。”

妻子听到后脸色微红,想必是想起这种事害羞了。

以前我曾提议过,想在诊所里和妻子来一次。

妻子脸皮薄,果断拒绝了。

“不会吧?有人敢在诊所里做那事?”

“我亲耳听到。”

坏笑着用食指顶起妻子下巴:“现场和你演练一下?”

“我累了,明天还要去外市诊所考察,过两天吧。”

妻子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推开:“我去洗澡。”

呵呵,多少年夫妻了还忸怩。

夜里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心里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发泄不出。

不知不觉想起下午在检查室听到的喘息声,还有柳儿那妩媚的一眼。

在这种状态迷迷糊糊睡着了,罕见的做了场春梦。

梦里我和柳儿在检查室里共度春宵,激情回荡。

等醒来妻子已经走了,我还沉寂在那个美梦中。

上午柳儿给我打了一通电话,说是昨天拍的片子出来了,今天有时间去复查一下。

一点多我来到诊所,恰好在门口遇到柳儿。

柳儿穿着一件黑色连衣短裙,一双笔直的玉腿愈加惹眼。

“柳儿!”

我叫道。

柳儿扭头见到我笑道:“鸿哥,来这么早?”

“下午没事,你下班了吗?”

“没有,去吃饭了。”

“走吧,我帮你复查。”

我们俩一同进入诊所,电梯里柳儿身上的那股香味传入鼻中。

回想昨日的春梦,心猿意马。

柳儿带着我直接来到检查室。

“你等一下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
“好。”

不久后,柳儿返回,一脸歉意:“不好意思鸿哥,有一位患者出了些问题,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儿。”

“没事,先忙你的工作,忙完再给检查。”

我无所谓道。

柳儿倒了杯水:“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。”

“嗯。”

柳儿风风火火地离开,看着她的背影,又想起昨夜梦境。

就是在这个检查室里,现在回想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
我晃了晃头,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。

昨夜没有休息好,躺在床上准备眯一会儿。

可是越想压制那股躁动,情绪越大。

恍恍惚惚之间,又进入梦境之中。

梦里见到柳儿站在我一旁,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狠狠拉向自己身上。

随即转身把她压在床上,粗暴地扯去她的外套,朝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。

梦里柳儿有所反抗,越是如此,越是激起内心的欲望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发泄结束,骤然清醒过来。

看着身下脸红耳赤,羞答答的柳儿,刹那间反应过来。

刚才的一切不是在做梦!

我...我...我把柳儿给强上了。

在我们沉默的穿衣服时,见到桌上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。

疑惑间,听到柳儿传来的呜咽声。

我转头看去,柳儿身体蜷缩,委屈受辱的模样,又心痛又自责。

再想起妻子,愧疚感愈加强烈。

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!

我不知该怎么安慰柳儿,心里有些害怕。

柳儿有男朋友,是和我妻子她们同一科室的实习医生。

怕事情败露,会在妻子单位闹得鸡犬不宁。

“对不起柳儿,是我一时糊涂...”

柳儿咬了咬红唇,生气的瞪了我一眼。

只是她的这幅模样,风情万种。

“对不起,实在是对不起。”

柳儿直勾勾盯着我,我被她看的有些发毛,垂下头不敢对视。

我听到柳儿下床声,抬起头见她整理好衣服,语气有些哽咽:“片子在桌上,一会儿你去找医生复查。”

说完转身往检查室外走去。

“等一下柳儿,对不起,真对不起。”

我快步走到柳儿身后:“这件事能不能...能不能别对兰欣说。”

柳儿停下脚步,背对着我轻轻应了一声,离开了检查室。

我并没有因为柳儿答应轻松,反而感觉愧对柳儿。

医生说是最近劳累休息不好引发的胸痛,不用药物治疗,多加休息。

浑浑噩噩的回到家,脑海里总是浮现起今天下午的事。

手机响起,有一条匿名短信发了过来。

‘兄弟,诊所里的护士感觉怎么样?’

我脸色剧变,这家伙...是怎么知道的?

‘你是谁?’

我慌乱的发送一条短信,这件事让妻子知道后果不堪设想,会毁了我和妻子还有柳儿三个人。

匿名发来的那人没了下文,我又接连发去数条信息,都没有回复。

惶惶不安的一夜未眠,直到第二天清晨那人也没有理我。

正是如此心里非常焦急,不知道这人究竟想干什么?

又到底是谁?

我怕胡思乱想会神经,洗了个澡去了超市。

我在本地经营着一家连锁超市,盈利还算不错,这些年赚了些小钱。

我和妻子结婚八年,有一位儿子,四岁多。

因为我俩工作原因,孩子交由父母照顾。

到超市查了查账目,坐在办公室里睡了过去。

那位发来匿名短信的家伙好像失踪一样,没有再发一条信息。

我巴不得这家伙失踪或者暴毙。

两天后外出考察的妻子回来。

我心里总感觉愧对妻子,去超市买了妻子喜欢吃的饭菜,准备晚上做一桌丰盛晚餐。

以弥补心中愧疚。

晚上,妻子打来电话。

“老公,今天晚上加班,不用等我回去吃饭了。”

“还在忙,先挂了。”

听着那边嘈杂的动静,妻子还在忙碌。

应该还没吃饭吧,自己做点饭给她送过去。

八点多,带着饭盒来到诊所。

妻子所在的诊所不是本地大院,晚上几乎没什么人。

来到妻子所在三楼,护士台内没看到妻子,去往护士长办公室。

妻子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附近,说是办公室主要堆放些资料。

里面亮着灯,我刚想推门进入,谁知屋里传来娇喘声。

还有因距离晃动下,桌上发出的晃动声音。

门把上的手猛然停住,大脑‘嗡’的一下愣在原地。

老式门隔音效果并不好,可能清楚听到,是我妻子的声音。

怎...怎...怎么可能?!

这时,屋子里传来东西的掉落声,随后我妻子责怪道:“你动静小一些,别让人听见了。”

“你个骚货,勾引我一天了。”

一道男人亢奋声音响起,接着听到我妻子叫了一声。

门上有个透明玻璃,本是看不到里面全部的景象。

刚才某些物品散落,二人换了个地方,巧合能见到裸身的俩人。

那男人狠狠把我妻子推到桌面上,我妻子趴在桌上,男人蛮横的从背后抓着我妻子手臂。

男人我认识,是妻子科室的实习医生,吴医生,吴恒。

而且,他是柳儿的男朋友!

见到这一幕怒火中烧,正想冲进去,有人一把抓住我的手。

我愤怒看去,正要大骂,却发现是柳儿。

柳儿不知何时过来,把我拽到一旁压低着有些颤抖嗓音:“冲进去有什么用?”

“他们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。”

“你知道是那男人是谁吗?!”

柳儿恼怒道:“我看到了,是我男朋友。”

“可你现在进去能改变什么?杀了他们吗?”

“那也不能叫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那种事吧?!”

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
“既然事情无法改变,那我们就用他们方式来报复他们。”

柳儿转身拉着我:“最好的报复,不是我们也在这里做同样的事吗?”

柳儿话令我一怔,鬼使神差被她拽到隔壁病房。

打开灯,拉上外面一层遮挡的布帘。

柳儿没有穿着护士服,短裤和白色T恤,高挑的身段一展无遗。

隔壁传来妻子微弱的娇声,不等柳儿说话,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吻向她的红唇。

柳儿双手怀抱我,亢奋的回应。

因为妻子和柳儿男友的出轨,粗暴的脱去她衣服。

“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。”

柳儿咬着嘴唇,一双美眸含着泪花。

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:“你和他是男女朋友,就当是遇见了人渣分手。”

“可兰欣,是我结婚八年的妻子。”

想到这里,而隔壁似乎到了关键时刻,响动逐渐变强。

心中那团怒火放大,手中加劲抱起柳儿压制在身下,发泄着心中那团火气。

突然间,敲门声传来,我和柳儿动作戛然而止。

不过不是敲我们的门,是隔壁房间,听声音好像是有患者出紧急状况。

短暂的停歇,我无意间瞥见柳儿手臂上纹着一个六芒星的纹身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

这时,身下柳儿如蛇般勾住我,用力把我脑袋朝着她某个丰满部位压去。

感受着脸庞上柔软温热,杂念抛出脑后,全心投入和柳儿的耳鬓厮磨中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等我们结束,看着一旁柳儿百感交集。

只是先前怒火少了许多,这可能就是吴医生给我戴帽子,我给他戴帽子的缘故。

我们俩穿好衣服,收拾房间过程中,耳边传来‘嘀’的声音。

我疑惑的四处扫视,柳儿正收拾着垃圾,看了眼窗外,应该是从外面传来的。

关上灯,我们俩悄悄出了病房,从安全通道下楼。

我开车带着柳儿,停在诊所不远的一处小区前。

柳儿和男友吴恒恋爱后在这里租了个房子。

副驾驶柳儿肚子不合时宜‘咕咕’叫了起来。

柳儿皱了皱眉头,捂住了肚子。

“还没吃饭吗?”

我向后座看了眼饭盒:“要是有心情吃,那有我做好的饭。”

“吃,凭什么因为那狗男人伤了自己身体。”

车上不方便,柳儿说回家吃。

柳儿租的是一室一厅,房间里收拾的干净整洁。

饭盒打开,那些菜一一摆放在餐桌上,

看着精心为妻子做好的饭菜,心里怅然若失。

柳儿吃了一口惊讶抬头:“这些是你亲手做的?”

“嗯。”

“她说今天工作太忙要加班,我担心她吃不好饭,便送了过来。”

“好吃。”

柳儿嘴上说不能为了男人伤自己,吃了几口便停下。

擦了擦嘴,通红着眼眸:“下班后我和闺蜜一起去商场逛街。”

“准备逛完街一起吃饭,她临时有事走了。”

“我自己不知道吃什么,所以来诊所找吴恒,想和他一起去吃些东西。”

“没想到...”

柳儿嘴巴一撇,屈巴巴的像个受尽屈辱的孩子。

见到这一幕心升怜惜,甚至忘了我比她还要难受。

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也不知该怎样出言安慰。

忽然想起妻子和吴恒对话,二人关系应该持续了很长时间。

回忆那天柳儿检查过后,晚上说起诊所里的事,妻子表现出的不自然。

下午去诊所给妻子打了多个电话没接,莫非隔壁传来的声音是她和吴恒?

当时柳儿在一旁,心乱之间没有细想。

如今回顾隔壁的喘息声,和妻子的声音确实很像。

“柳儿,前两天你们诊所有没有派兰欣去外市诊所考察?”

柳儿想了想:“没有啊,欣姐说是老家有事请假两天。”

“吴恒也请假了,说是他同学诊所出了些事,叫他去...”

柳儿最后的话没有说出,转头看着我。

“兰欣告诉我是诊所派她外出考察。”

呵呵,怪不得昨晚回来满面春风,原来是和吴恒出去鬼混了,亏老子还内疚那么多天。

妻子表现出的种种异常,以前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,现在想来,他和吴恒不是一天两天。

我还傻乎乎的埋在鼓中,以为是她太劳累,不想做那种事。

柳儿纤手轻抚了下我的脸颊,一双美眸含情脉脉看着我:“鸿哥,你是位好人。”

看着她的样子,心中犹如被电击般。

先前在诊所里互相压制了声音,又都是在气头上,所以并没有很完美。

柳儿这幅柔媚模样,再想到妻子和吴恒那些举动,顿时兽性大发。

我一把拽起柳儿,先吻了上去,随即把她按在桌子上,用她男友对付我妻子的姿势对待她。

这一次,我们肆无忌惮。

等我从柳儿家里出来,已经是深夜了。

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冷静下来后感觉今夜发生的事太混乱了。

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一下,有人发来了一条短信。

当我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,神情凝固。

‘兄弟,换妻的感觉怎么样?’

‘我想还不错吧,毕竟比你妻子漂亮多了’

这人是谁?为何他什么事都知道?

吴恒吗?不应该,要是吴恒,他应该不会主动联系我。

吴恒和柳儿不过是男女朋友,大不了分手。

兰欣是我正儿八经的妻子,即使知道我和柳儿有一腿,也是他庆幸,庆幸我不去找他麻烦。

‘你究竟是谁?到底想干什么?’

我给他回了条信息,不同于前两天没理我,很快回了一条。

‘说说,感觉是不是挺爽?’

‘就是自己比较吃亏,对方不是夫妻。不过,好歹对方漂亮,正好弥补了这一点。’

可以肯定,这人是诊所里的,否则不会对我们那么了解。

‘你想干什么?’

回发过去的信息如石沉大海,没有再回复。

早上在妻子没下班前,我离开了家。

如今心乱如麻,怕见到妻子,会忍不住做出过激的动作。

就像柳儿说的,事情已经发生,最后不过是走到离婚的结局。

柳儿知晓吴恒和我妻子不是一次,所以她想要继续报复吴恒。

听到柳儿有这个想法,说实话我也心动了。

柳儿没有妻子身上那股成熟韵味,可其它无论是身材,样貌,全部超出妻子一个等级。

昨晚和柳儿在一起的时候,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,要不要试试我穿护士服的时候做一次。

每当想起这句话,心就发痒,同样对妻子产生痛恨。

制服诱惑大多数男人都想过,我不止一次求过妻子,能否在诊所来一次,或者是穿上她的服装。

我妻子向来保守,在那种事上也不像有着成熟女人该有的激情。

万万没想到,妻子和吴恒在一起的时候,完全像是变成了浪妇。

这怎能不让我心里产生怨恨?

既然改变不了事实,还不如多在柳儿身上找回些补偿。

只是,那个匿名人叫我很担心,不知道在图谋什么。

看情况,妻子吴恒柳儿三人都不知晓,显然是在针对我。

一天一宿没睡,躺在办公室椅子上想着想着睡了过去。

醒来时下午三点多,手机上有两条信息,一条是移动公司,一条是那位匿名人。

‘你老婆下班后有没有和她在一起呀?护士长看起来那么端庄稳重,在房事上真是浪荡啊,我开始羡慕你了’

“妈的!”

‘你他妈到底是谁?想干什么!’

我气急败坏的发去一条短信。

很快匿名人回复过来:‘你看看你怎么生气了?有两位女人陪你不是很好嘛?换成是我,我肯定会很开心的,就是不知道你身体能不能承受住。我感觉,你妻子和医生在一起,绝对要比你放荡多了,猜的对吗?’

我真是被匿名人气到了,我对妻子的愤怒,全部来源于此。

我输入了很多脏字,快发送时停下了。

不清楚匿名人想干什么,这么做不就是在激怒我吗?

输入的话删除:‘你想干什么就说。’

‘我想听听你和你妻子的房事。’

他妈的!

我沉着脸坐在办公室,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,另自己先平静下来。

心情镇静一些后,我给一位在派出所工作的同学打去电话。

“老刘,最近工作怎么样?”

“还是那样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确实有件小事,最近有人一直给我发匿名短信骚扰我。”

“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是谁?”

“小问题,把匿名短信上的服务码给我。”

“等晚上上班了,让技术科帮忙查一下。”

“好,谢了兄弟。”

“客气。”

我没有回家,约了两位朋友去喝酒。

酒精确实能麻痹人心,两杯凉爽啤酒下肚,压抑多日的心情舒缓了许多。

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柳儿给我发来一条短信。

‘要不要来诊所里找我。’还有一个吐舌头的调皮表情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想起柳儿那曼妙身姿,不免躁动起来。

我告诉朋友超市出了点情况先离开。

坐车来到诊所楼下,给柳儿发了一条信息:‘到了。’

‘来护士长办公室’

我带着口罩,没敢坐电梯,怕到三楼被其它护士看见。

夜间值班楼层会留有两位护士。

来到三楼走廊,见没有人快步进入护士长办公室。

柳儿坐在电脑前输入着资料,见到我后起身去把门锁上。

“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他们昨天在这里做,那我们今天也在这里。”

柳儿说着脱去外套,只见里面穿着情趣内衣,挑逗的向我眨了眨眼。

立刻血脉喷张,扑向了柳儿。

看着熟悉的场景,想起昨日妻子和吴恒的动作。

我把柳儿从身下抱起,粗野的推到桌面上。

趴在桌上的柳儿埋怨看了一眼:“小点声,别让人听见了。”

听到和妻子类似的话,动作大了几分。

柳儿拉上了布帘,不用担心有人会透过门上玻璃看到我们。

疯狂过后,柳儿催促道:“快到换班时间了,你先走,这里我来收拾。”

我快速穿好衣服,打开门见走廊无人,从楼梯下去。

出了诊所,马上给老刘打去电话。

刚才老刘打了两通,哪有心情去接。

“手机调成静音了没听到。”

“人查到了,手机号码注册人叫吴恒,你认识吗?”

吴恒?!

卧槽,竟然是他?!

我勃然大怒,妈的,给我戴了绿帽子,还敢发信息羞辱我?

真他吗以为我好欺负?

“怎么了?没事吧你?”

“没事没事。”我克制着怒火:“认识,是我们店里的一位员工,被开除了,不满我的做法。”

“谢谢了兄弟,改天有时间我去找你,咱俩喝一杯。”

“小事,有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,骚扰也是违法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我站在路边,看着吴恒的匿名短信,这家伙是他妈疯了吧?!

‘吴恒,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?!’

我现在真想去吴恒家里把他狠狠揍一顿。

这狗比真不是东西,虽然我和柳儿在一起,但是他先给老子带的绿帽。

两三分钟后,吴恒回了一条短信。

‘兄弟,挺厉害啊,这么快就查到我身份了。’

‘那我就不装了,给老子二十万。’

睡了我老婆,叫我给他打钱?!

抑制不下火了,向着柳儿租的小区快步走去。

吴恒又发来一条短信:‘要是你父母和你儿子,看到你老婆的照片,你说他们会怎么样?’

我嗤之以鼻,用我老婆照片威胁我?

这吴恒是不是傻了?

又有一段视频发来,上面竟然是我和柳儿那天在检查室里的激情画面。

‘这些视频发到网上,你们俩家人看到会有什么想法?’

我骤然停下脚步,这家伙何时录了视频?

难道柳儿和他一伙的?

不会,如果是的话,单是这个视频便能要挟我。

柳儿又何必和我发生后面这些事。

此时冷静了许多,吴恒手上有我和柳儿证据,我却没有他和妻子的证据。

事情一旦暴露,所有矛头都会指向我和柳儿。

到那时我和柳儿会变成*人人喊打的狗男女。

‘你是不是忘了和我妻子的事。’

‘口说无凭,你有证据吗?这段视频发出去,他们是相信你,还是更相信你的妻子?’

‘兄弟,我和你妻子才是这件事的受害人啊。’

妈的,怎么忘了当初录下视频了?!

口说无凭,现在被吴恒牵着鼻子走。

‘你是想让我把视频公布于众,还是破财消灾?’

‘对了,你说等这件事闹大,你们彻底玩完。’

‘我再把和你妻子的视频发出去,是不是更有意思?’

‘你们家人,还有你们孩子长大后,你说会怎么看待你俩?’

‘准备好二十万现金,否则后果自负。’

看到这些话,脸色怒变。

之所以没有和兰欣挑明,有一部分柳儿原因,更多是为了自己儿子。

不愿他小小年纪便成为单身家庭。

我看着短信陷入沉默。

这时手机响起,是柳儿打来电话。

柳儿语气慌张:“鸿哥,吴恒打电话威胁你了?”

“他也威胁你了?”

“嗯,他把我们在一起的视频发给了我。说让我给他五万块钱,否则就把视频发在诊所单位群里。”

“他是失心疯了吗?连你也要挟?”

柳儿带着哭腔:“我也不知道,我说是看见他和欣姐那样做我们才做的。可是吴恒说我们有证据能证明吗?说在诬蔑他们。”

“他怎么是这样的畜生。”

柳儿哭了出来,不敢相信吴恒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。

“之前去别的诊所考察,有一位护士认识吴恒,她告诉我离吴恒远一些。”

“说他心理变态,喜欢偷拍别人,在学校因为偷拍还被处理过一次。”

“我以为她是在诋毁吴恒,没想到...没想到...”

“不行,我要去找他!”

柳儿被怒火冲昏头脑,我赶忙劝阻:“柳儿,你先冷静。鱼死网破的话,就像吴恒说的我们没有证据,受辱的只会是我们。”

这时,柳儿电话断了,我再打过去是通话中。

一连打了三四个才通:“鸿哥,他叫我回家找他。”

我担忧道: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“不用,他说想和我好好聊一聊。”

“你要跟着没办法聊。”

我想了想:“我就在诊所附近,有情况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赶过去。”

挂了电话,想起柳儿那些话。

刚才我就在思考,柳儿不是和吴恒一起预谋,那么他怎能提前在检查室放好拍摄设备?

要么诊所里有他的同伙,要么就是我妻子也参与其中。

听到柳儿这番言语,原来吴恒是个偷窥狂。

估计每天上班都会在检查室里安放摄像头,为了拍下体检的女患者。

那天吴恒在看视频时,发现了我和柳儿的事。

这家伙心理确实变态,明明能早威胁我,可却没有说明,以匿名短信来搞我心态。

我看着心间心烦意乱,吴恒要钱可以给他,只要这件事能解决。

可这家伙拿了钱能了事吗?怕还有第二次,第三次。

等了很久,柳儿那边没有信息。

我如热锅上的蚂蚁,担心柳儿发生什么意外。

正要忍不住发条短信问一问,昏暗的路灯下,柳儿一瘸一拐的走来。

头发凌乱,虽然带着口罩,但是额头肿了一块,眼睛充满血丝。

“怎么回事?”

柳儿见到我后一把抱住痛哭道:“我...我...我想让他和平解决这件事,吴恒他不愿意,非要叫我们给他钱,不然就把视频发出来。”

“我一气之下和他吵了起来,他出手把我打了一顿。”

妈的,这个畜生!

“我们怎么办,要是那些视频发出去,我真的会活不下去。”

柳儿悲痛欲绝,她还没有结婚,那些视频照片泄露出去,绝对会造成不小的影响。

“他不是要钱,我们给他。”

“二十五万,只要能保住删除视频,这钱就给他。”

“没用的,没用的。”柳儿摇着头:“他打过我之后,趁他不注意把他手机上那些视频照片全删了。”

“我以为结束了,可是...可是他电脑里还有备份,知道后又把我打了一顿。”

“还说...还说等以后没钱了再来向我们索要。”

柳儿说着神情变得疯疯癫癫,从怀里拿出一把还未拆封的水果刀:“我要杀了他!我要杀了他!”

“我不能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下,我要杀了他!”

柳儿挣脱怀抱,要去找吴恒拼命。

我连忙抓住柳儿:“柳儿,冷静一些,别做傻事!”

“放开我!”

柳儿癫狂道:“给他钱没用的,他还会再来威胁我们!”

“要不我死了吧,我要是死了这件事就能结束了。”

柳儿已经神经错乱,看她要拆水果刀,一把夺了过来,紧紧抱住她:“冷静一些,死也是他该死。”

“怎么办?我们该怎么办?”

柳儿趴在我身上哭了很久,在我安慰下情绪才渐渐冷静下来。

我扶着她坐在长椅上:“别做傻事,他想要钱给他钱不就行了。”

“可是电脑里的备份怎么办?”

这确实是最大的问题,吴恒删除干净,愿意自认倒霉给他二十五万。

就怕他留有一手,日后没钱再来敲诈我们。

“他现在在家呢?”

“没有。”柳儿摘下口罩抹了把脸声音沙哑:“他朋友给他电话出去了,我跑了出来。”

我拳头紧握,此刻真有了杀人的念头。

吴恒彻底激怒了我,上了老子的妻子,还他妈反过来敲诈勒索我。

要不是为了孩子还有无辜卷入受牵连的柳儿,真想一刀宰了这畜生。

“钱可以直接转给他,但是他必须要把那些视频照片删干净。”

“他如果骗我们呢?”

柳儿已经吴恒丧失了所有心想。

“那就逼着他把视频删了。”

既然他要做绝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,真他吗以为能随便骑在我头上撒尿?

柳儿抖着手给吴恒发去了一条短信,说我们愿意拿钱平事。

这时,摘下口罩后的柳儿脸庞红肿,嘴角有伤口。

一脸疼痛难忍的不时摸向脑袋和肩膀。

脱去柳儿外套,胳膊上有着许多淤青。

穿着裹胸衣,脖子上有明显掐痕。

肩膀红肿,顺着她手看去,又见到那个六芒星的纹身。

感觉很熟悉,在哪个重要的地方见过,一时却又想不起来。

努力去思考时,柳儿摸着肩膀:“吴恒已经失心疯了,家里都被他砸了,我身上也是他用板凳砸的。”

“妈的!”

看着柳儿伤势,我都有了杀人的念头,吴恒这家伙真是条畜生!

我满脸担忧歉意的看着柳儿:“对不起,要不是那天我一时冲动...”

柳儿打断了我的话:“是吴恒不是东西,这件事不怪你鸿哥。”

“怪我一时糊涂,当时不拦着你冲进去,也没有后来的事了。”

我摇了摇头:“那天就算我们冲进去,事后吴恒也会倒打一耙,毕竟他手中有视频,结果或许还要糟糕。”

“别乱想,还没到那一步。”

柳儿微弱的应了一声,仰头看着我:“鸿哥,能去买些酒吗?我现在心里很乱,想喝酒。”

“行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公园外有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。

买了两提啤酒,回到公园打开一罐递给柳儿。

自己开了一罐,一饮而尽。

冰凉的脾气入肚,确实让杂乱的心安稳了一些。

我和柳儿边喝边讨论着接下来的事。

要是能见到吴恒,把事情全部说清楚。

转账直接给他,不想转白天去取现金。

一切表现的正常,最后签下协议给他钱。

要是敢耍花招,用强硬手段也要逼着他把那些视频删了。

将近二十分钟,两提酒快要喝完,吴恒给柳儿发来了一条短信。

‘跑哪去了?给我滚回来!’

我看到短信不放心:“叫他来这里找我们。”

“没事鸿哥,我先回去,看看他怎么说。”

我担心吴恒再向柳儿出手: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“不用,我们俩在家被他看到,万一在小区里大闹起来就不好收场了。”

“放心吧,他不敢打我了,刚才已经惊动了邻居,邻居说再闹腾就会报警。”

事已至此只能先这样,重要的是先把视频问题解决,之后再找机会收拾吴恒。

“我会待在这里,他想出来聊我在这等他,不想的话我在这里等你,有情况马上联系我。”

“嗯。”

看着柳儿踉踉跄跄离去的背影,心里不由心疼。

不是我,柳儿也遭受不了这些。

我摸向兜里那把未拆封的水果刀,拆下包装把刀放在口袋里。

“吴恒,你最好别太过分。”

不久后,刚才喝酒太猛,酒精开始上头。

我脑子里沉沉的,摇晃着头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过了有十多分钟,见柳儿和吴恒没来,准备问问那边情况。

忽然间,旁边有人快速跑来,我一转头,一棍子砸在我头上。

“啊!”

头部遭受重击,‘噗通’一声从长椅上倒下。

眼前冒着金星,剧痛导致我脑子里乱哄哄的。

耳边听到有人在喊话,只是意识模糊听不太清楚。

紧接着有人一脚踢在我身上,吃痛的叫了一声,眯着眼向上看去,是吴恒。

吴恒蹲下身,一身酒气,狰狞抬手抓住我的头发。

嘴里嚷着什么,那一棍子打得我意识混乱,声音不清不楚。

吴恒撕着我的头发朝地面上狠狠砸去,额头受到重击,咬牙痛吟一声。

随后吴恒不断的用棍子砸来,一脚接一脚的踹我。

我向周围看去,除了吴恒便没有其他人。

柳儿呢?

想起之前柳儿疯狂的状态,难道回去之后又和吴恒吵了起来,吴恒又把她打了一顿,气不过又来公园找我。

想到这里,脑中浮现吴恒和妻子激情的画面。

那些发来的匿名挑衅短信,还有柳儿被他痛揍后的可怜模样,以及自己像条狗在地上被他殴打。

在酒精作用下,怒火被点燃到极致!

我不知哪来的力气,伸手摸向口袋,掏出那把锋利的水果刀,大吼一声起身刺向吴恒。

“草泥马!”

一刀捅后,抽出刀又捅去一刀,一刀接一刀,我完全丧失了理智。

等到吴恒向后倒去,我看着满是鲜血的双手,再看向吴恒,只见他胸前鲜血染红大片,身体抽搐,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
‘叮’

手中水果刀落地,我瘫痪的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痴痴的看着眼前一幕,耳边响起警车声...

半月后,我因故意杀人判处七年有期徒刑。

案发时,有路人见到吴恒对我施暴报了警。

根据警方掌握和我交待的情况,是吴恒敲诈勒索。

但我自拿凶器,再加上连捅了吴恒十多刀,并不属于正当防卫。

妻子和吴恒,包括我和柳儿事家里人都知晓了。

入狱后妻子送来了离婚协议,我也没有犹豫,签下了名字。

在监狱服刑两月后,柳儿第一次来到监狱里探望。

会见室里,柳儿坐在我对面。

剪了短发,看起来成熟了许多。

今天监狱统一会见时间,会见室里有些嘈杂。

我们互相拿起电话放在耳边,我问道:“最近还好吧。”

柳儿展颜一笑,笑的很是灿烂。

“嗯,比这四年加起来都要好。”

“呃?”我疑惑的看着柳儿。

柳儿见我一脸茫然,抿嘴笑道:“李鸿,你反应很迟钝啊。”

这话更是不能理解,柳儿微微歪头: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
“一位女孩和她未婚夫大吵一架,甚至拿退婚威胁他。”

“他很着急,开车去找女孩认错,可却在半路中发生了车祸。”

柳儿的笑容逐渐变得诡异,一双眼眸死死盯着我:“他本该活下来的,对方明明打个报警电话就可以,明明到了诊所告诉医护人员就可以。”

“对方什么都没有做,只顾着自己和妻子在诊所里治疗。”

“他俩不过是受了点轻伤,而他...却是死了。”

我刹那间骨寒毛竖,一起往事浮现心间。

四年前某天晚上大雨倾盆,我喝酒妻子驾车带我回家。

路上发生争吵,在经过一个红绿灯全是黄灯的路口没有减速。

通过时一辆车急速驶来,当时狂风骤雨,两辆车急忙打方向。

虽然避过了相撞,但是车速过快,转弯强烈,都撞到了立交桥石柱上。

我清楚记得头部受到撞击,车内气囊全部打开。

被撞的神志不清,稍微回过神,见妻子一脸鲜血的晕了过去。

我忍着剧痛下车把妻子拽出来,抱起她向诊所跑去。

我知道距离十字路口不远的位置有一家诊所。

竭尽全力来到诊所,妻子那时处于迷惘状态,忘了事故现场还有一辆车。

道路比较偏僻,再加上车辆撞入立交桥护栏中,直到交警赶到现场才发现还有一人倒在血泊中。

送到诊所因失血过多没有抢救过来。

死亡的司机家属得知事情,在诊所里大闹了一场,说我和妻子为什么不报警,为什么不拨打救护车电话,只有我们俩来到了诊所。

这件事深感自责,可突发情况,见到妻子满脸是血的昏倒,脑子一片混乱,只想着把妻子送到诊所。

司机家属不依不饶的闹了很久,最终在派出所调解下也是不了了之。

画面一闪呢过,我不敢置信:“你...你...你是他的未婚妻?!”

柳儿没有言语,继续说道:“女孩懊悔不已,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未婚夫。”

“那天后把自己锁在家里整整三个月,甚至多次产生轻生的念头。”

“有一天她想明白了,害死未婚夫的人好端端活着,自己凭什么要死?”

“所以...”

柳儿看着我未有再说。

“所以!”我握着电话的手力气加重:“你进入到诊所,故意和我妻子交好,转入她的科室。”

柳儿带有抱怨语气:“医护护理考试很难的。”

柳儿是在告诉我,为了接近妻子,报考了护理专业。

会见室电话全程录音,柳儿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。

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是柳儿!

“发生的一切,全是你的阴谋?!”

柳儿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:“在一次聚会上,吴恒把我强奸了。”

“事后说愿意为我付出一切,就让他当我的男友。”

“然后撮合...”

“撮合我妻子和吴恒,叫他们俩产生那种关系。”

我越想越惊惧:“从那天我去诊所检查,你知道我妻子和吴恒在隔壁偷情,你是想让我听见。”

“当时我心思在你身上,并没有发现是妻子。”

“第二天你打着复查借口,再次把我骗到检查室。”

我瞪大眼盯着柳儿:“你期间给我的那杯水有问题,所以才忍不住和你发生关系。”

“吴恒根本不是什么偷窥狂,而是你怕我猜疑,那天才这么说。”

“他不过是你复仇的一枚棋子,因为他强奸过你,你根本没想着放过他。”

我忽然想起一件事:“纹身!你手臂上的纹身和那人情侣纹身!”

此时此刻终于回忆起,那场车祸中丧命的司机手臂上有着一个和柳儿一模一样的纹身。

柳儿笑了笑,算是默认了。

我心里如滔滔江水翻滚,仿佛周围的声音和人全部消失,只剩下我和眼前的柳儿。

“那天的伤不是吴恒打的,完全是你自残。”

“在博取我的同情心和愤怒后,故意说喝酒,目的就是为了我进一步失去理智。”

“装疯卖傻也是叫我留下那把水果刀,没拆封是怕上面有你的指纹!”

柳儿笑容深了许多,我咬牙质问:“那吴恒是傻子吗?!”

要不是吴恒上来给我一棍,把我痛揍一顿,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,我也不会动手杀人。

“你说,有一位男人见到自己女友被人强奸,以此来威胁她。”

“还把她出手狠狠打了一顿,你说那男人会做什么?”

“即使知道和我妻子有染,也会把我狠揍一顿。”

“那天我闻到了吴恒身上有酒气,是你回去灌的吧?”

“逼他对我出手,才能激发我的怒火,一气之下杀了他!”

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,好狠毒的计划。

用心良苦,一坏一套全在柳儿步线行针下施行。

期间暴露出了很多蛛丝马迹,检查室的闪过灯,柳儿巧合的出现打断,手臂上的纹身,吴恒的威胁等等。

这些都在柳儿主导下的愧疚,愤怒,欲望,仇恨中掩盖。

事情早已尘埃落定,柳儿必然把那些证据全部清除。

否则今日不会登门坦露。

“李鸿,你是不是神经病了?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是在讲故事吗?”

柳儿语气狐疑,表情充满讥讽。

“当时我们也出了车祸,被撞之后我没有看到他,只看到受伤的妻子。”

“我不是...”

“够了,你已经神经了。”

柳儿直接挂断电话,起身往外走去。

“抓着她!她是杀人凶手!她是主谋!”

我拍着窗户柳儿大喊大叫,只是在没有任何证据下,谁又会相信我的话?

五天后,我父亲来探望我,说近两日有大量关于妻子和吴恒偷情的视频流出。

妻子被单位开除,带着孩子离开了这座城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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