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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如玉看出小奴隶明显心情低落了起来,明明在马车上的时候还好好的,可到了南府,就像换了个人似的,头快要低进土里。
南如玉眼珠子一转,想起刚刚遇见梅香时小奴隶的窘态,试探着问道:“你不会是梅香以前的相好吧?”
梅香虽是个丫鬟,可面容姣好,又自小在驸马身边伺候,若不是公主坚守她一夫一妻制的原则,非要搞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,梅香肯定已经是驸马爷的通房大丫头了,这般姿色的下人,有公子哥喜欢也不足为奇,南如玉在脑中瞬间脑补出了一场旷世虐恋。
“怎会!”李落抬起那双幽黑的剪水之眸,氤氲了几分薄怒。
南如玉看着他生气,居然并不恼怒,甚至突然多了几分调戏他的心思来。
他生气的样子竟然这么好看,比之前如丧考妣的表情有趣多了,像个闺中少女似的,看来以后要多气他一气。
南如玉坏着心思将手伸进小奴隶的裤腿里,粗大的裤管毫不费力地就挤进了一只手。
“你!”李落似是被冒犯,恼怒地想要躲开,可他的腿不能动,等他想用腰肢的力量带动腿往后退的时候,他那个坏心眼儿的奴隶主,已经在他的大腿根而上轻轻掐了一把,然后快速地收回了手。
“太瘦了,大腿上都没点儿肉。”南如玉故意撇了撇嘴,心里却为揩到了油感到兴奋。
“无耻!”李落红了脸,指着南如玉的脸吼道,亏自己还以为南如玉是个正经姑娘。
南如玉心中并不恼怒,甚至看着小奴隶被调戏的样子还有点开心,可她面上仍是装作一副被激怒的样子,站起身来,一只手钳住了小奴隶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奴隶。
“本姑娘还能更无耻,别忘了本姑娘买你回来是干什么的,你的身子本姑娘也不是没看过,掐你一块肉怎么了。”
南如玉其实没想买个欢哥儿回来,男宠什么的也就是个对外的说辞,可是看着眼前的男人,她居然觉得,顺势办了他也不错……在马车上给小奴隶衣服和食物的时候,他对自己也没有多抗拒嘛,她温柔一点,他也会觉得很舒服吧。
听到这话,李落喉结微动,薄唇颤抖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没错,刚才在院子里南如玉都对梅香说了,买自己回来是当男宠的。
南如玉的心怦怦跳着,看着自己床上坐着个尤物,南如玉的心里长了野草,只恨当年公主要送自己几本宫中秘制画册自己没要,现在会的花样太少,怕是待会儿干柴烈火起来,不够尽兴。
可她立刻就看见小奴隶侧脸垂眸,英俊的脸上是连掩饰都不愿意掩饰的悲伤。
李落晃了晃身子,是啊,自己已经是个男宠了,还要那些礼义廉耻做什么,他应该像别的奴隶一样,跪在自己的主人裙下,舔主人的脚,做一个乖顺媚主的奴隶。
甚至他的主人已经足够好了,温柔和蔼,给自己东西吃,给自己衣服穿,不会像小侯爷那样让自己只要有意识就会害怕得发抖,不会像奴隶贩子那样把自己光着身子绑起来让买主把玩,他应该感激,应该认命,应该做好一个奴隶的本分。
李落抬起手,那手腕上似有千钧之重,那重量叫做礼义廉耻,叫做伦理纲常,告诉他不要动。
那手颤抖了许久,终于一把扯开了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胸膛。
“小姐……不,主人说的对,贱奴就是主人的玩物,请主人随意享用。”
奴隶该怎么说话,谁又不会呢,把自己不当人就行了,只是李落之前不愿说,自欺欺人骗自己不会说罢了。
至于那方面的事,也并不是没有经验,在侯爷府的那段日子里,和男人,和女人,清醒时,沉沦时,虽是被迫,可他都经历了。
有一次,小侯爷甚至找来了一个出宫的老太监,用宫廷里那些折磨人的法子,一样一样试在自己身上,老太监那双腌臜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的感觉,李落现在还记得。
李落,连一个太监都能亵玩你,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?比起南如玉,你才脏,你才该死,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她无耻?
有什么东西在李落眼中熄灭了,李落像一个失去感情的傀儡,麻木地脱掉了全身的衣服。
看着小奴隶失去灵魂的表情,南如玉呆了。
怎么搞得自己像逼良为娼一样,明明自己才是被坑的消费者啊!
她承认她的确动了不安分的心思,可她是奴隶主,他是奴隶,这种心思在雍朝是合理合法的。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个倔强的小奴隶,安安静静地脱了衣服,艰难挪动着身体,最后死鱼一样地躺在床上,她怎么突然什么兴致都没有了?
南如玉挠了挠头,都怪公主,没事就给自己灌输什么自由平等的爱情观,搞得自己现在连个小奴隶都不敢下手了,小奴隶明显不喜欢,她又不愿强迫别人。
南如玉叹了口气,罢了,还是按照原来的打算,假装买了个男宠,日后再找个什么理由把他送出府去吧,这小奴隶骨子里的血性还在,自己又怎么好磋磨他呢?
南如玉屏息,又恢复了往日平淡的神情。
“算了,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吧,免得你饿死了,享用的事儿以后再说。”
南如玉皱着眉头往厨房走去,买东西她确实不在行,不然也不会买个奴隶还挑了个残废的,可烧菜做饭她绝对可以,不过半个时辰,南如玉便端着做好的瘦肉粥回去了。
南如玉走进卧房,脑袋却大了,小奴隶居然还光着。
“穿上穿上,像什么样子。”南如玉摆摆手。
李落听话地穿上了衣服,可眼睛里依旧没有神采。
南如玉后悔了,她没想到自己把李落刺激到了。
“你喝点粥罢,我亲自熬的,一般奴隶哪有主人给熬粥的啊,你尝尝,比外面卖的粥好喝多了,准保你不会吐出来。”
李落点了点头:“贱奴谢谢主人。”
南如玉头疼。
李落慢慢喝了一口,看似简单的瘦肉粥,居然软糯鲜香,比京城的名厨做的还美味,可当粥滑过嗓子的时候,昔日不堪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中,李落脖子上青筋横爆,滚下了床,痛苦地拖着身子爬出门外。
南如玉傻了,看着碗里剩下的粥出神,她长这么大,无人不夸赞她的厨艺,公主驸马爷想吃自己做的菜,还得讨好自己呢,居然,居然有人能吃吐了?
南如玉甚至忘了追出去看看,她坐在屋里,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李的落呕吐声。
李落跪在地上痛苦地呕吐着,感觉快要把胃都一起呕出来了,他将痉挛的手指插进土里,死死扣着地面,好让自己不会倒下。
果然还是什么都吃不下去啊,如果一直这样下去,再过不久,自己就真的可以死去了吧。
李落的心中居然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轻松和解脱。
“这就是梅香说的,如玉新买的欢哥儿吗?怎么吐了?难道染了什么病症?”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从李落头顶响起。
那嗓音低沉慵懒,却带着一丝俏皮。
“听说如玉藏你像藏宝贝似的,快抬起头来让本公主看看。”
李落因呕吐神智有些不清,听到这话,下意识地抬起了头,幽黑的眸子里却倒映出了两个人影。
笑意款款的少女一只手提着繁复的裙裾,另一只手挽着身边一袭紫色锦袍,纱帽束发的年轻男子。
男子长身玉立,仍是如当年那般气宇轩昂,意气风发,只是眉眼间更显稳重。
是公主和驸马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