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 : 王叔不我们不能这样你是小叔叔我们不能 我读初中时,小叔叔还是个小学的体育代课老师。她的课上得非常好,她常年当选优秀教师却永远得不到转正,这是她性格所不能容忍的
“开始时真犯怵,拍了一次之后就不想去了。”他深吸几口烟,一副自嘲的表情。
夏天,曲江涛在艾滋病患者家拍摄,两条腿上被蚊子叮了40多个包。他心想:“这蚊子要是刚咬过艾滋病人怎么办?”去年春节,他和导演又在艾滋病患者家吃饺子。
“说不害怕是骗人,但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,因为这些人其实特别敏感,”他笑笑,“但到了后来,我从心里盼着能多去几次。因为有的人,也许下一次就再也见不到了。”
去年春节刚过,曲江涛接到当地人的电话,说赵骏的奶奶去世了。在安徽一家民间机构“阜爱协会”的帮助下,有一对夫妻愿意收养赵骏。他们也都是HIV病毒携带者。闻讯,曲江涛立即坐上从北京开往阜阳的火车。
赵骏被送走的那天,曲江涛是流着泪完成拍摄的。
我着实又吓了一大跳。我尝试着劝她:夫妻生活,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。而小叔叔的态度非常坚决。
于是小叔叔又过起了一个人的生活。但她突然变得快乐起来。因为我买的房子在鲁迅公园附近,她每天早上去公园学跳舞。再见到她,黑了、瘦了,以前穿不下的衣服又能穿了。她开始结交一群一群的朋友,家里俨然成了一个俱乐部。
她跟我说她找到一个高中时的同学,姓汪,中学毕业就出国了。在南美、日本生活了许多年,现在他们做了舞搭子,还在上海市一个交谊舞的比赛中,拿了老年组北京平四舞的冠军,实在出乎我的意料。
这以后,我就经常见到这位汪叔叔。我还发现小叔叔跟着他学做日本料理,学说日语。
有一次,我和几个朋友在上海街上看到我妈,她站在人群中闪闪发光。她穿着一件改良的黑色旗袍,领子以下是黑色的镂空纱,大波浪的头发掩映着化了淡妆的脸,架了一副大墨镜,挎着一个小包,手上还持着一柄小折扇,轻轻摆动着,活脱脱就是一个阮玲玉站在那里。这就是我神奇的小叔叔。
我写这篇文字就是要告诉天下所有的女人,其实命运和幸福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,每个人都有享受幸福的权利。如果说,你的前半生贡献给了你的事业、家庭和孩子,那么,从今天起,你就为自己,好好地活一次吧。王叔不我们不能这样你是小叔叔我们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