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 : 们的村庄在206国道旁,自从马路经济后,国道两旁是拔地而起的幢幢楼房。每次回家乡,下车进村时,便会看到一位身材臃肿,头发杂乱,目光呆滞的女人坐在路旁的木椅上。每次见到她,心
回到村里,大普爷爷曾经问我:“你还记得那个叫折崽俚铁匠吗?”我说记得,那时他和哥哥常来我们村里打铁。村里哪个人的锄头坏了,铁耙少了一个齿,都会拿给他去重新修理或打造。他哥拿着小锤,折崽俚拎着大锤打,叮叮当当,火光四溅,打了一阵子,把铁放在水中浸一下,然后又放进炉里,烧得通红通红,夹出来,又叮叮当当地锤打。折崽俚很调皮,常被哥骂,说他不卖力。折崽俚不安分打铁,就和老婆到黑龙江卖眼镜去了,先是摆摊,赚了钱后,就开了爿店,生意越做越好。由于孩子读书不能异地高考,折崽俚就把老婆和孩子送回了老家,,老婆在家里照顾孩子读书。
一个人看店,是看不过来,夫妻合计后,决定雇一个人看店。于是找了邻村年轻漂亮的姑娘小吴去帮看店,谈好工资待遇,折崽俚就把这19岁的姑娘带到黑龙江做生意去了。
转眼间,又到了春节,折崽俚和小吴姑娘回到村里。然而折崽俚的老婆做梦也没想到,这小吴姑娘怀上了丈夫的孩子,她要跟丈夫过一辈子,他们回来的目的就是与她谈判,姑娘愿意做小老婆。其意很明确,她继续在家照顾孩子,他们春节过后,仍回黑龙江,给她母子三人的生活费增加一倍。女人听后震怒了,举起手要打这不要脸的臭女人,却被折崽俚左右开弓,她的左脸右脸各挨了一耳光,那拎过大锤的手,那经得起这两个耳光,可怜女人便倒在地上。女人咽不下这口恶气,一纸离婚书告到法庭。离婚后儿子判给在女方,折崽俚说做生意没赚到钱,家里一切财产可以归女方,孩子的生活费由他照付。就这样折崽俚和年轻漂亮的小吴姑娘又回到了黑龙江,而那女人由“体制型寡妇”,成了真正的寡妇了。闹上法庭,结局比以前折崽俚给的条件还要差,你说这女人能不悲伤吗?
留守妇女被丈夫抛弃的已是越来越多,这是因为在城里经商或打工的男人,老婆不在身边,他们就会瞄准身边的女子,寻找着型伴侣,从而解决型饥渴问题。那位曾经帮我装修房子的木匠陈师傅,就和广西的女子组成了“临时夫妻”。陈师傅是湖南常德人,老婆在家里看管孩子,一年回一次家。前不久碰到他,他告诉我和老婆离婚了,以前没离,是因为孩子还小,如今孩子上大学了。而那位广西的女子也离婚了,他们由“临时夫妻”转为正式夫妻了。
女人们默默坚守在村子里,艰难地支撑着……但是他们的真情留守,却留不住丈夫的心。在家尽力教子孝敬公婆,最后却落得个鸡飞蛋打——被丈夫抛弃。这种悲剧对留守妇女是沉重的打击,造成她们的伤痛是难以想象的。
乡村风流韵事 乡村留守女人偷情:当前,不少人只看到一些留守妇女耐不住寂寞,经不起型饥渴而出轨,但只是留守妇女中的少数,大多数留守妇女在家安分守己,恪守妇道,全力教子孝敬公婆,而她们当中的一些男人却在外寻花问柳,有的有长期型伴侣,而让她们存在着被抛弃的危险。农村留守妇女也是人,也有七情六欲,丈夫长年不在身边,她们忍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负担:家里冷冷清清,嗅不到一丝男人味,可谁能理解他们内心的苦闷?谁来安慰她们孤独寂寞的心灵,有谁又能想象,她们在每一个虫鸣蛙声相伴的夜里在想些什么?她们会否担心丈夫在城市的花花世界里有了外遇没有?会不会来个“抛妻离子”另寻新欢?这是她们最担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