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 : 我在做饭公公在后面深入 我炒菜公公在下面添:当初嫁给丈夫时,我父母就不同意,因为婆婆死得早(我没见过),我父母说,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性格比较极端,怕我跟了丈夫吃亏,但丈夫
从来不给对方压力。只谈鼓励,只谈陪伴,只说是最重要的人,不定义。
高考班的课程形同虚设,除去每周三四两天的模拟考试全员到齐以外,大部分人选择自己在家中复习。起初大家还煞有介事地向班主任请病假,后来班长带头一周没来,教室里每天都会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。那天刚好轮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,正全身心地与英语完形填空作斗争。身边光线一暗,P已经正襟危坐在我同桌的位置上,煞有介事地解着数学题。我呆了一刻,目光慢慢越过他肩膀,直直地落到隔一条过道,坐在他另一侧的初恋女友身上。
简直无法无天。
终于熬到了高考前最后一个月。弦越崩越紧,我已经到了无缘无故地大哭或出门散心走到十字路口,拿不定方向,只好原路返回的失控状态。P那几次模拟考成绩不错,耐心地劝我别想太多。五一,南偏东的天空有一颗星特别亮,我们坐在河边的长登上发呆。然后在起身时,我抱了抱他,或者说,我抱了抱我们最好的那段时光。
并哭着告别。
一个月后,当我在密密麻麻的考生中终于捕捉到他的身影时,只是笑了笑。
那年试题简单,我超常发挥,如愿考上一本。等了几天却始终没有P的消息,待我辗转打探到时,才知他落榜。我心里的情绪,不是难过,是最烂的设想变成了现实,惹得心头火起,烦躁不堪。
大学前最后一次见面,我把最近的一本日记送给他,还有刻在一张CD上《爱很简单》《淘汰》《我会好好过》《思念是一种病》四首歌。刻意的连顺序都排列好了。
离开的时间和将要去的学校P一直不肯透露,直到某一天清晨五点,他南下,发来信息问我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对他好。
会。会。会。
我回。
外面的世界的确光怪陆离,我渐渐眼花缭乱。
忙着学习,忙着看书,忙着玩,忙着认识突然多出的100个天南海北的同窗。渐渐少了和P的联络,偶尔短信,也都是不痛不痒的寒暄,无关内心。直到他直白地指出心情不好,我才发现,半年都过去了。